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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QQ群而引发的灵异事件,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了……

灵异事件 2017-12-11 18:40:21未知admin

一个QQ群而引发的灵异事件,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了……

冬日,一连几天的阴雨。

云山市的气温猛降,午夜时分,在云山晚报社编辑部,负责头版编辑兼记者的上官云黎盯着电脑屏幕,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群友聊着。

自从她加了个叫“恐怖的QQ群”的群后,认识了众多的群友,几次聚会过后,没有想到在生活中成了朋友,工作之余,和群友聊天到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她心里一边咒骂着讨厌的天气,一边下意识地用眼睛瞟一下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男友每天在这个时候准时来电话查岗。

上官云黎今年24岁,身材适中,面容娇好,丰腴而不显臃肿。长一双黑白分明、白眼球上略带血丝的丹凤眼,美丽如秋水般静谧而深邃!一眼看来,便知道是她经常加班上电脑而用眼过度。浓而密的睫毛在扑闪的眼睛的衬映下,越发显得动人。她身穿一件翠绿色皮衣,脖子上围一条洁白的真丝围巾,一条水磨蓝牛仔裤,足蹬一双高筒皮鞋,更显得干练敏捷。全身上下无处不透出特质女人特有的丰韵和诱人的成熟魅力。

男友长期不在身边,一边要对付众多无聊者的纠缠者,一边还要虚伪的伪装着坚强。这日子过得真是只有自己才知道苦。

最讨厌的是这期间上司布置的工作任务太过繁重,快一个月了,她都没有能上交一篇具有轰动效应的新闻稿子,让自己这个报社有名的大才女觉得真没面目见人了。总编辑的脸在早上的例会上都快要扭下水来。心理烦得见人就想骂。慵懒的身体想找个地方结结实实地靠上休息休息。直烦得手在键盘上乱敲出好多毫无关联的句子。弄得群里的姐妹们一连打出了好多的问号。实际上,连她自己都没法解释自己到底在烦些什么。

这时,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上官云黎习惯性地抓起电话:“我在呢。”可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男友的声音,而是医院乐姗的声音。

她是自己在QQ群里认识的朋友,现在云山一医急救中心上班。

心里一喜,自从社里下了新闻任务,可没少请这位在群里认识的姐妹吃饭。这么晚了乐姗还来电话,可能是有了自己想得到的新闻线索,上官云黎心里想着。

“我是乐姗,云黎姐,我们今天晚上10点接收到一个病人,这患者目光怪异,神情诡谲。好多表现我都觉得好奇怪啊!是110送来的,现在云山一医急诊科抢救室,你来看看可有什么新闻价值。”

上官云黎挂上电话,激动得脸颊绯红,职业敏感让她感觉得到这当中大有蹊跷。说不定真能挖到自己梦寐以求的新闻线索。想到做到,她一溜烟跑到停车场。旋即驾车向云山一医狂飙而去。

云山一医在云山晚报社的西北方。离云山晚报社不过八百米,为了赶时间和自身的安全,上官云黎不得不开车来。

下楼到停车不过几分钟,她将车停在门诊部楼下,都来不及锁车门,就急忙向急救室跑去。明显地看到,急救室早已乱成一团。

急救室门前,上官云黎差点与从药房跑出来的护士碰在一起。

急救室里。医生不停的对躺在病床上的患者进行人工心脏按压,一边向护士下着各种命令,护士则不停地向输液瓶里注射着各种药物。

上官云黎站在急诊室走廊上。用记者敏感的目光观察着一切。

抢救好像没有什么结果,急诊室的医生走到门外,向守候在门外的警察比划着在说些什么。上官云黎疾步向前,除了偶尔听到几句“还能救活吗?”之类的话,其它的什么都没听到。

不过看急诊室护士的表情,她也判断出了后果的严重性。

当值班医生从急诊室鱼贯而出对着守卫在门外的几个警察作出抱歉的表情时,上官云黎知道了结果。

上官云黎掏出记者证,对正在门外的警察亮了一下,轻轻的推门进入急诊室。

眼前的床上躺着一个满身是泥的人,看似建筑工人之类的职业,两只眼睛恐惧地瞪得大大的,露出一对可怕的白眼球。身上穿着的衣服被泥浆糊满,早已辨别不出颜色。一双苍白而且粗糙的大手非常僵硬,使得全身的肌肉看似都受到了牵连,紧紧地攥着什么秘密。职业的敏感马上让她快速地判断出此人是建筑工人。

不经意间,上官云黎看到患者的嘴巴蠕动着,惊诧不已的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惧,弯下腰把耳朵尽量地贴近到他的唇边,不可思议的是听到了一个女人微弱而清晰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到旁边并无其他人,这才完全确认了这声音真的是从患者嘴里说出的,一个男人临死时嘴里说出来的真的会是女人的声音?

没错,这本身就是一个旷古奇闻。

上官云黎确定声音的出处,马上从兜里拿出录音笔,可惜没有录到他最后的话语。她看到旁边的心脏监护仪上面拉出的已是一道平行线条。

乐姗说得没有错,这的确是一篇可以深挖的具有轰动效应的新闻,上官云黎在心里揣摩着如何好好跟踪,好好写出一篇新闻稿交差,免得天天看到主编卖牛肉的烂脸。

陷入沉思的她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上官云黎大惊之下,用左手捂住嘴巴,控制自己不要叫出声来。一边突转过头,看是不是有人进来。

让她惊诧的是,病床上的死者居然向她手里塞了一件东西,上官云黎手里感觉是多了一个纸团,还没有回过伸来,床上患者双腿一伸,头向一边歪去,嘴里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职业的敏感让上官云黎感觉到这件事情的出现非同小可,说来也没人信。便将手里的纸团往裤兜里一塞,露出职业微笑对着拥进来的几个警察点了点头。

上官云黎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恐惧,一边走向停在急诊室门口的车,一边抹尽额头沁出的冷汗,急急地打开车门猴子般敏捷地跳上驾驶座打开车里的阅读灯,把手伸到裤兜里摸出那纸团。

就着车里的灯光,上官云黎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纸团上几个用铅笔写出的数字:“1716X63251X045728。”

上官云黎在茫然中不住思索着,这是什么意思,好象是银行密码,可心里的第一感觉并不是。

上官云黎不经意间抬头,借着急诊室门外昏暗的灯光,看见十米开外的急诊室一楼的楼梯口,有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木木然地站着,最显眼的是脚上穿着的那双绣花鞋!头发乱蓬蓬地垂下来遮住了半个脸,模模糊糊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表情,面对上官云黎的车似乎在移动。

几个警察从急诊室走出来,那穿红色旗袍的女人瞬间就消失在走廊上,仿佛空气中的烟雾。上官云黎心里猛然一惊,揉揉双眼再看,那位置的确空无一人。上官云黎自嘲地一笑,是自己连日来太累的缘故产生了幻觉吧?

她发动汽车,慢慢把车开回报社停车场。整个人累得几乎就瘫在座椅上。一阵狂风刮来,带起地上的灰尘和纸屑,发出呜呜的声音,在上官云黎的车前旋转着。昏暗的灯光下,倍觉阴森恐怖,上官云黎只感觉到极度的疲劳,没多少经历的她,绝对不会想到此次云山医院的经历,会给她今后的生活带来极大的麻烦。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云黎整个人才懒懒的拉开车门,回到办公室,端起茶杯,大大地喝了一口。再次坐到办公桌前拿出那张纸,思索着这组奇怪的数字。

如果是银行密码之类,就不应该出现这么长的数字。那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门牌号?生日号?车牌号或是手机号?这些疑问都被她很快地一个一个地排除掉,那究竟是什么?

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上官云黎习惯性的按下接听键。

“怎么现在才来电话啊?”她以为是男友的电话,但是对方没有一点声音。再问,还是如此。正当她想挂掉电话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清晰的叹息,一个毫无感情,空洞得如天边传来的声音不停的重复着一组数字:“1716X63251X045728。”

上官云黎听着这声音,脑海里立刻浮出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女人身影。吓得电话听筒掉在地上,整个人就好象没有了骨头瘫软在座椅上,全身冷汗直流,极度的惊恐再次让她想到医院见到的那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并不是眼花的结果,她觉得马上就有种要虚脱的感觉。

“咚咚”,轻柔的敲门声响起,把上官云黎从惊悸和极度的恐惧中唤回,她以为是报社的门卫老马,心里一喜,平时的老马懒得连大白天都在打瞌睡,难得今天在上官云黎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来了,她艰难地走到门边。

打开门,屋里日光灯强烈而惨白的光线映射出去,门外空无一人,上官云黎以为是自己开门动作慢了的缘故,敲门的人离开了。上官云黎走出门去,用恐惧的目光看着空荡荡的过道什么也没有。

放眼望去,昏暗的过道尽头又出现了那个在医院看到的穿红色旗袍的女人,头发还是遮挡住半个脸,不同的是,整个身子仿佛没有重量,好像一件旗袍裹着一个没有肉体的躯壳。

这时,从遥远的空中传来重复的:“1716X63251X045728”的语音,直钻入上官云黎的耳道里。

上官云黎大惊之下,如豹般敏捷地退回屋里,用尽全身力气将门砸向门框,人就顺着墙根滑了下去。

这时的应一飞正坐在电脑桌前,呆呆地看着电脑屏幕旁边的一个大瓶酒。

他27岁,由于工作、生活的压力和不满现状的努力,造成头发白了几许。随着年龄的增加,他的身体日趋变坏,各种补品吃了不少,可总是效果不佳。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最近以来性功能迅速的衰减总是有力不从心之感。难以言表之痛常常让他羞于见人。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失去了昔日的雄姿,是何等的悲哀!一蹶不振使他变得脾气乖戾。

大瓶酒里面泡着不少的中药,几只海马在酒中一飘一浮,像是对他的嘲弄。

有时想想,真的生不如死!随着年纪的增大,每天晚上临睡前都找借口躲着老婆靳小雨热情的目光,独自一人在电脑前工作到深夜。晚了自然就在书房“将就一宿”。终于还是被靳小雨识破。

在各种拷问、跟踪和调查之中,在确认没有第三者插足的情况下,靳小雨找了不少的老中医,抓了不少的壮阳药逼着应一飞服用。应一飞烦恼不已,多次面对老婆幽幽目光无地自容。

他和上官云黎是儿时的朋友。从小到大,上官云黎一直是她心目中的小妹,平时有什么好吃的都不忘给上官云黎带上一份,上官云黎同样也是把应一飞当做自家哥哥一样的爱戴,应一飞需要什么帮助的时候,总是义不容辞的站出来全力以赴。

应一飞是上官云黎当上群管理员后才拉进QQ群里的人。由于他的幽默灰谐和广博的知识,加上善于迎合研究女性,在QQ群里颇受美女们的欢迎。

手机响起,应一飞抓起一看,是上官云黎的电话。靳小雨在客厅里看电视,走到书房门边看着应一飞抓起电话。心想:深夜零点过了,有人打丈夫的电话可不是什么好事。

电话那头传来上官云黎熟悉的声音。

由于过度的恐惧,她颤抖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狂叫道:“一飞哥,你快来我这里啊!我好怕,我好怕!”

应一飞知道,上官云黎是很理智也很聪颖的女人,没有非常特别的事情,是断不会在很晚的时候打他电话的,更何况他娶了个醋意十足的女人。他一边安慰着上官云黎,一边飞快的穿上外套。

靳小雨狂喊一声:“这么晚了,你还去那里?”手里抓着一支晾衣杆堵住了书房门。

“如果你不说清楚,今天你就别想出门!”应一飞红着眼睛,也不解释,一把将老婆提起甩到旁边,直奔停在楼下的车,启动后狂奔而去。

十多分钟后,应一飞的车便进入云山晚报社的大院。下得车来以冲刺的速度奔向二楼编辑值班室,拼命的敲着门。边敲边叫道:“小黎开门,我是应一飞!”

上官云黎满面泪痕,脸色煞白,全身哆嗦着打开门,让进应一飞后,猛地扑进应一飞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应一飞看着上官云黎那象纸一样白的脸,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哎呀,别哭了,你这是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看你吓得不轻!”

哭罢,上官云黎拉住他的手,语无论次的把刚才的经历说了一遍。应一飞一边听一边看着手里纸上的那组数字,沉思了半天。

“你忘记了吗?我们群曾经有个群友叫刘秋然,我认识他本人,他是家传的道家茅山术,我们明天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别哭了小黎。他一定能帮助你!”

上官云黎象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他......我印象中是有这么一个人,那我们明天联系他。现在时间也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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